今天第八堂,去童軍團聽歡呼和聽歌。

童軍團的沒落,其實是顯而易見的。在國中,童軍課早已走入歷史,童軍團也不若以往。該怎麼說?社會變遷吧。救國團的健行、縱走、戰鬥營,早就收了,很難想像十幾年前報名報不到的盛況。童軍團,當然也是類似的窘境:沒那麼多人,想花時間在荒郊野外「玩」。

真正加入童軍團,是大二。本來只是想去試試看斤兩,所以在從未參加過童軍團活動的情況下,跑去參加入團考驗營,印象中幾乎沒多少大二生。

然後,就莫名其妙考過了,加上童軍團和我同屆的急缺壯丁,所以就莫名其妙留下來了。
(大我一屆和小我一屆的羅浮群與資深團,都是羅浮比較多,但不知為何,我那屆卻很極端,固定參加過活動的男生,不到10個,所以我大二才入團,就三不五時被抓去辦活動了。)

大學畢業後,其實早就和當年的「團友」失去聯絡。不過,在高雄教書時,學校知道我是羅浮出身,把童軍團丟給我,還被派去參加木章基本訓練。去花蓮教書,則是被配童軍課,在課堂上玩繩節和工程。到了蘭園,本想應該沒人知道我的底細了吧?結果,資深團學姊也在蘭園教書,馬上就被抓去當指導老師,直到現在。

今天,聽到那些歡呼,那些歌兒教唱,坐在教室後頭,想起了很多事,很多人。想起那些累得要死的活動,那些沒有遊客的荒郊野外,那些屬於大學生的一切。

雨天裡,三根火柴要起堆營火;五個人,要在兩天內搭好含四腳餐桌、高架灶、食物櫃、營門的營地建設,光鋸竹子就鋸到手軟,整夜幾乎沒睡。記得,要幫活動探勘越野可能,一個小隊帶著地圖、指北針、開山刀找「路」翻山越嶺的辛苦。記得,徒手垂降失手,繩子劃過右手留下的疤,至今依然依稀可見。

依稀記得,那夜的宣誓

我願意參加中國童子軍,遵守童子軍規律,終身奉行下列三事:
一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。
二、隨時隨地扶助他人、服務社會。
三、力求自己智識、品德、體格之健全。
(十幾年前的事了,後來也參與果後輩的宣誓,但誓詞或許記得不是很全吧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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